小芮你就收下吧。”她又转向我，嗔怪道：“你这孩子，也别太惯着妹妹了。”嘴上这么说，
眼里的欣慰却藏不住。她只觉得我们姐妹情深，兄友弟恭的画面让她无比满足。
林芮在我们的“劝说”下，半推半就地收下了。下午我带她去逛街，
她看着那些琳琅满目的奢侈品，眼睛里放出的光，比商场的灯还要亮。我像个最慷慨的猎人，
不断地给她投喂。“这件衣服衬你肤色，包起来。”“这双鞋子是最新款，试试。
”“这个项链……”林芮从一开始的惶恐不安，到后来的麻木接受，最后，
开始主动指向橱窗里的某件商品。“姐姐，那个……好看吗？”她的声音里，
已经带上了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理所当然。我勾起嘴角。“好看，买。
”我就是要用这些最肤浅、最直接的糖衣炮弹，把她从那个“勤奋刻苦”的优等生人设里，
彻底拽出来。踩进我为她铺就的，名为“虚荣”的沼泽。晚上，我爸看着那一大堆购物袋，
皱起了眉。“妍妍，你这样会把小芮带坏的。”我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。“爸，
我只是想对妹妹好一点。她以前吃了那么多苦，我想补偿她而已。难道我做错了吗？
”我爸顿时语塞。我妈在旁边附和：“是啊老姜，孩子有这份心是好事。
再说我们家也不差这点钱。”我躲在妈妈身后，朝我爸做了个鬼脸，然后对林芮眨了眨眼。
林芮接收到我的信号，立刻低下头，小声说：“叔叔，
都是我不好……我不该收姐姐这么多东西的。”说着，眼圈就红了。我爸一看她这样，
顿时心软得一塌糊涂，哪里还说得出半句重话。“好了好了，是叔叔说话重了，别哭。
妍妍给你，你就拿着。”一场小小的风波，就在林芮的“懂事”和我的“善良”中，
完美化解。而林芮看我的眼神，已经从最初的防备，变成了全然的信赖和依赖。她以为，
我就是那个能带她一步登天的，愚蠢的“好姐姐”。**3**周末，
我正准备出门去上我那节价值不菲的钢琴课，林芮在楼梯口叫住了我。“姐姐，你要出去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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